小鎮情欲多

棺材裏的笑聲

現代情感

短短的路途,在地圖上壹指,短得可笑,可從城內坐車過來,壹路上卻是顛簸得讓人幾乎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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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稀客來訪

小鎮情欲多 by 棺材裏的笑聲

2019-6-16 18:49

  回小裏鎮也過了壹個禮拜,這段時間張東倒是難得忙碌起來,或許是受到張勇的教訓,覺得生活不能過得太頹廢,所以努力讓作息時間正常壹點,最起碼年紀輕輕的得把體能保持好,否則怎麽應對自己澎湃的性欲?
  現在張東早上八點就起床,然後晨跑壹圈,吃個早飯,洗個澡,就開始整理資料,之後會睡個午覺,等到陽光沒有太強烈的時候,就出去轉壹圈,仔細看松山那邊的地貌,並打聽關於那些爛尾樓的情況。
  松山的情況這麽詭異,而且張勇放了話就絕不是無的放矢,張東對此不敢懷疑,想來松山應該會有大展拳腳的機會。
  而到了晚上,偶爾宣淫壹下是正常的,林燕的大姨媽壹走,那壹晚幹柴烈火得很嚇人,據陳玉純說她們那邊隔了兩扇門都聽得見林燕的聲音,激動得像殺人似的,要不是她們知道在做什麽,恐怕就報警了。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陳玉純臉紅紅的,似乎有些期待,可是她的身子畢竟青澀,還在發育,可受不了張東那種真正禽獸不如的折騰,張東不會這樣對她。
  不過想到和林燕那壹夜,張東總是會色色地壹笑,因為那壹晚折騰得床都要散了,到現在那床壹踩上去都嘎吱作響。
  那壹晚,張東龍精虎猛的來了三次,還是林燕在百般迎合之後宣布求饒,最後壹次才在她的櫻桃小口裏爆發。
  第二天林燕睡到下午才起來,而且起來的時候腳步踉蹌,顯然超出身體的負荷,不過她那滿足過後的壹臉紅潤和動人的風情著實養眼。
  折騰了壹晚上,張東反倒精神充足,壹點都沒有疲憊,早起運動回來後還偷偷拉著陳玉純口交壹番,不過時間倉促倒也沒射。
  至於陳楠和陳玉純,因為最近啞嬸總在,沒辦法偷情,天不時、地不利的沒什麽好機會。不過有壹次張東把陳楠拉到陽臺上,享受她溫柔又緊張的口交服務,可惜時間上不允許,否則來壹次露天大戰也是不錯。
  這段時間住在飯店裏,張東總覺得很不方便,畢竟地方這麽小,擠了這麽多人,而且這裏還是林燕的地方,總覺得怪怪的,讓張東開始考慮是不是該買或租間房子住,畢竟他住了壹間客房,林燕礙於面子,也很少在他房間留宿,而那邊小小的兩間房間擠了五個人,生活環境雖然還可以,但這樣不利於他發泄欲火。
  而且這段時間,徐含蘭也很忙碌,是還有傳短訊,不過她的事情實在太多,想抽空跟他偷情也很困難,讓張東好生郁悶壹段時間。
  今天的生活照舊,不過張東午睡的時候被壹通電話吵醒,他拿起來壹看,是組不認識的號碼,頓時郁悶壹下。
  這段時間推銷理財保險的電話實在太多,讓張東琢磨是不是該向銀行投訴。“誰呀?”壹旁的林燕不爽地哼了壹聲,睡眼朦眬,聲音慵懶。
  難得壹起午睡,林燕只穿著貼身的紫色內衣,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抗議似的壹扭,更是襯托出她身材的火辣。
  “不認識的號碼!”張東哼了壹聲,坐起來點了壹根煙抽著,再壹細看,發現號碼是省城那邊的,而且還打了好幾通。
  “別管他!”林燕也以為是推銷之類的,迷糊地轉過身,抱住張東的大腿,小臉枕在張東的腿根上,挺翹的鼻子更是俏皮地在命根子上磨蹭幾下。
  “我看看,說不定有正事。”張東打著呵欠,不過倒是被蹭得精神壹振,看著胯下的林燕色笑壹下,壹只手輕車熟路地解開她的內衣,另壹只手接起電話,道:“餵,妳好!”
  “東哥吧,我林正文!”電話那頭的聲音溫文爾雅,讓人感到壹股十足的書生氣息:“我前兩天到廣明市了,現在住在富豪酒店,勇哥托我辦的事已經辦好,妳什麽時候有空過來交接壹下?”
  “妳在廣明??”張東頓時精神壹振,心想:老大又在搞什麽?總是這麽獨斷專行,什麽事都不給心理準備的時間。
  張東的壹只手握住林燕飽滿的乳房揉弄起來,讓迷迷糊糊的林燕忍不住呻吟壹聲,隨即打掉張東的手,報復似的拉下張東的褲子,頑皮地看了張東壹眼後,低頭含住半硬的命根子吸吮起來,嘖嘖有味地舔著上面那讓她迷醉的味道。
  “是啊,是不是不方便說話?”林正文似乎聽到女人的聲音,語氣有幾分疑惑。
  “沒、沒,什麽事妳就直說吧。”張東搖了搖頭,示意林燕他有正經事要說,要她先停壹下。
  林燕狡黠地壹笑,不僅沒停下來,反而粗魯地分開張東的雙腿,壹只手握著命根子套弄著,另壹只手撫摸著睪丸,更過分的是她居然把頭湊到雙腿中間,柔軟的丁香小舌來回舔弄著張東的菊花。
  酥、麻、濕、熱、癢,五種感覺齊上心頭,敏感部位被突然襲擊,讓張東頓時倒吸壹口涼氣,想合攏雙腿已經來不及,而且那美妙的滋味雖然難受,卻令人舍不得。
  壹看張東的反應,林燕更是得寸進尺,不僅開始毒龍鉆服務,甚至抱著張東的腿用乳房夾著壹陣磨蹭,還發出逼人發瘋的輕吟急喘。
  張東咽了壹口口水,忍住要哼出聲的沖動,狠狠地壹瞪林燕,心想:妳這小妖精,等我忙完正事再來收拾妳。
  林燕愈發來勁,不僅手口並用,更拉著張東的手磨蹭她的下體。
  熱戀中的女人很喜歡用這樣的方式來調戲愛人,這也是壹種表達愛意的主動行為。
  在林燕的挑逗下,張東總算和林正文說了幾句完整話,畢竟具體的事情得見面才談,兩人便約晚上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掛掉電話後,張東做好和林燕壹決勝負的準備,但他手壹伸,卻抓了個空,林燕早就拿著衣服咯咯壹笑逃出去。
  住在三樓的人,除了張東之外都是女人,林燕倒也不怕走光,而且她真的是存心挑逗,因為那壹晚太過劇烈,她下體還有些疼,所以掛了免戰牌,剛才的口交只是想戲弄張東而已。
  “這妖精!”張東念了壹句就算了,這段時間性生活和諧,倒也沒那麽沖動,壹看都兩點多了,他索性起床,洗了壹把臉、換身衣服,準備出去逛壹圈。
  張東住在這裏,壹分錢都沒給,林燕也只字不提,小小的空間裏每天過得簡單又單純,倒是啞嬸她們住得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她和林燕姐妹倆不認識,和張東的關系也不深,壹直寄人籬下總覺得有些不安。
  這段時間張東老是勸啞嬸,想改變她的想法,無奈她在這方面比較倔強,直到現在還不肯動手術。
  這段時間陳玉純和陳楠把心思放在啞嬸身上,和張東獨處的機會也不多,但來日方長,不急於這壹時,張東要她們繼續對啞嬸洗腦。
  住的問題是必須解決的,畢竟壹下子住進幾個人,而且張東和林燕沒名沒分,拖家帶口地住那麽久也不好,只是林燕和陳大山的事還沒解決,張東也不好意思在這時候提出來,要是她多想就不好了。
  至於林鈴的日子依舊簡單,除了經常跑去徐含蘭那邊外,幾乎都是在店裏幫忙,家裏的家務她包攬了不說,還忙著清算總帳,除此之外,幾乎不見她有朋友來,有空閑的時間就玩玩手機、看看電視,偶爾有壹點小零食就會很開心,是壹個單純又簡單的女孩子。
  不過看樣子林燕要和陳大山攤開好好談,清點家當是很有必要的,所以這段時間林鈴比較忙,最起碼每天算不完的總帳和那些來往的單子就足夠她頭疼。
  傍晚的時候,陳楠、陳玉純陪啞嬸買菜回來,這時張東準備出去,本想和她們打壹聲招呼就走,豈料啞嬸母女倆的神色有點沮喪,陳玉純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
  張東關切地問到:“怎麽了?快坐下說說。”
  啞嬸壹坐下,就嘆了壹口氣,咿咿呀呀地比劃幾下,陳楠也是粉眉緊皺,那委屈的模樣讓張東看得心都快碎了。
  陳玉純沒好氣地說道:“還不是拆遷鬧的,現在陳家溝那邊要拆遷,水庫已經開始建了,可是村民們卻沒地方去,很多人都借住在親戚家。啞嬸她們村裏的頭頭壹直和上面懇談,搞了半天原來是安置地還沒弄好就開始拆遷,現在大多人看不到實際的東西,已經鬧上了。”
  “是這種情況啊!”張東心裏暗罵壹聲:這水庫負責人急功近利,什麽準備都沒有就叫別人先搬,著實是欠罵。
  人無安居,怎麽可能立業?何況陳家溝的村民也算配合,最起碼先搬出來,算是支持水利工程,問題是現在連讓人家住的地方都沒有,這怎麽行?關於山地、魚塘、農田什麽的補償慢壹點無所謂,但最起碼得給他們壹個安身的家。
  “唉,現在是有點眉目了。”陳楠壹臉無奈地嘆息壹聲,說道:“可聽說是要劃到松山那邊,而且是比那些爛尾樓更偏遠的地方,據說已經到了海邊。我家的補償申請倒是批下來了,可是妳給我再大的地,那地方連路都沒壹條,怎麽住人啊……”
  又是松山?張東腦筋壹轉,點了壹根煙,沈聲問道:“具體是什麽情況,妳們趕緊告訴我。”
  陳玉純打抱不平地說道:“就是在松山靠海的那邊,陳家溝村家家戶戶的補償安置地全都安排在那邊,雖然批給的宅基地比之前大壹些,可是那裏除了建房子之外什麽都不能做,根本種不了莊稼,而且不通水、不通電,連路都沒壹條,妳想建房子,機器都進不去,怎麽蓋啊?把這麽多的村民往那邊塞,簡直就是在欺負人啊!”
  “妳們那邊的人全部遷徙過去?”張東微微壹楞,隨即問道:“那政府應該會幫妳們修路吧!地方偏僻是偏僻,路開了不就好了?以前陳家溝村也偏僻,怎麽大夥兒鬧得那麽大?”
  “氣死了,妳怎麽聽不懂啊!”陳玉純性子急,不爽地說道:“陳家溝村那邊偏僻是偏僻,可是好歹有山有水,地裏也種得出糧食啊!松山那邊的地種不了莊稼不說,壹面靠海,又沒其他活可想,除非大家都去捕魚,還可以賺壹點錢生活,問題是幾個村民有錢買得起漁船啊?”
  “那倒是,那咱家什麽情況?”張東不動聲色地打聽道,心想:怎麽感覺怎麽不靠譜呢?
  買不起漁船是壹回事,批了那麽多荒地不建房子,也住不了人,住得了人又沒什麽生計,雖然整個村的遷徙後地給多了,但陳家溝村那麽窮,根本沒有多少人能建得起房子,甚至退壹萬步說,就算房子建完了,也沒有討生活的門路。
  “我家補償壹共四畝多的地,錢的話,到時候頂多三、四萬元吧!”陳楠的聲音低低的,忍不住心酸地說道:“看起來地是多了壹些,可那些全都是種不了農作物的沙石地,所以鄉親們都不滿意,而那點錢連打個地基都不夠,而且路又偏僻,又沒什麽人,除了幹瞪眼之外什麽事都不能做。”
  “哦?怎麽就利用不起來?”張東說話的時候,心裏已經盤算好了。
  事實上村民們蠻有心眼的,壹戶三、四萬元的賠償,連房子都建不起來,要那麽多種不了作物的地又有什麽用?這確實很坑。
  不過坑又怎麽了?頂多就是把地先放壹邊,拿錢出去打工,有孩子的人暫時在鎮上租房子住,何況在陳家溝村時家家戶戶都這樣生活,他們早該習慣了,建水庫的時候這些老實的村民都沒抗議,怎麽在這時候開始鬧事?
  “東哥,妳沒看晚間新聞嗎?”陳玉純驚呼道。
  “沒有啊。”張東翻了翻白眼,心想:什麽晚間新聞,老子這段時間哪有時間看電視啊!
  說起晚間新聞,陳楠和啞嬸臉上的憂慮之色更重,都憂愁地唉聲嘆氣。
  陳玉純拿出手機擺弄壹下後遞給張東,說道:“妳自己看吧,這幫當官的也太過分了,松山本來就是鳥不拉屎的地方,這麽搞還想叫人搬過去,這簡直是喪盡天良!”
  張東接過手機壹看,是廣明市的晚間新聞,這壹般都是在宣傳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東西,宏揚清風廉骨,離民生有點遠,所以張東沒怎麽關註。
  張東才看了壹小段新聞,陳玉純就忍不住幫他快轉壹下,張東這才看見主要的內容。
  畫面是壹派荒蕪、不見人煙的松山,刻意忽略那如鬼城般的爛尾樓後繼續往後拍,這裏道路不通,到處坑坑窪窪,除了幾座小山丘外,就是看不到邊的沙石地,顯得荒涼,即使能遠遠地看見海岸線,但是壹點美感都沒有。
  隨著畫面的改變,記者介紹松山的荒蕪,沒有礦產,都是沙石地,少見植被,也沒多少水源,總之就是連說它鳥不拉屎都是客氣話。
  畫面壹晃,出現幾十個戴著工程帽的人,他們四處敲敲打打,然後接受記者的采訪,采訪的內容枯燥乏味,簡單地說明松山既不能耕種又地質松軟的特點,把這壹帶損得壹文不值,緊接著就說松山不但不能務農,而且壹看就是不可能有礦藏,說了半天後話鋒壹轉,就說政府現在很重視垃圾處理場的問題,省內各地有不少勘探小組都在尋找可以當作垃圾處理廠的地點,他們看松山的地既荒蕪,又是沙石地,很適合用來建造垃圾處理廠,地點已經報上去,就等著上面審查,至於是建造垃圾掩埋場還是焚化廠,現在還在考察中。
  這些人說了壹堆專業的術語,總之就是松山這邊地皮多,但太過荒涼,拿來建垃圾處理廠是再合適不過,隱隱暗示著這件事八九不離十,就是還沒決定確切的用途。
  看完後,張東忍不住皺起眉頭,道:“搞什麽啊,垃圾處理廠?”
  松山本來就荒蕪,爛尾樓又多,垃圾處理廠要是建起來,還住得了人嗎?原來在那邊買房子的人不都得跳樓了。
  “是啊,妳說這是不是坑人!”陳玉純的性子最直,抱怨道:“松山那邊本來就坑了不少人,現在陳家溝村壹帶拆遷後還把安置地放到那邊算什麽啊!要我們住在垃圾處理廠旁邊嗎?當掩埋場的話肯定臭死人,焚化廠那就更慘了,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燒,那味道誰受得了啊!”
  “確實太過分了!”張東說話的時候有點心不在焉,靈機壹動,立刻覺得事有蹊蹺,林正文壹到,晚間新聞就播這消息,這事似乎和他有關。
  陳楠母女倆唉聲嘆氣壹會兒,隨後想到啞嬸還得去打點滴,沒多久就走了。
  張東獨自琢磨壹會兒,越想越覺得事有蹊蹺,心想:反正晚壹點就能見到林正文,看他溫文爾雅,應該不會像老大那樣裝神弄鬼,到時直接問他就行了。
  夜幕降臨,張東還是沒頭緒,便前往約定的晚飯地點。
  像林正文這種大有來頭的人,想必什麽山珍海味都吃膩了,說難聽點,妳請他去酒店吃大餐,性質和去吃蘭州拉面差不多,所以張東便把菜園的地址告訴他,畢竟菜園再怎麽說都算是農家樂的性質,飯菜合不合他口味先不說,起碼環境還是蠻有噱頭的。
  張東在差不多六點的時候出門,輕車熟路地來到菜園後,就看見阿肥正在門a忙碌,招呼著壹群徒弟將壹批海鮮搬進去。
  阿肥滿身橫肉,光著膀子勞動著,渾身大汗,那肥嘟嘟的模樣可比家養的豬肥多了。
  這家夥哪來那麽多肉啊……張東納悶地想道:阿肥也是個勤快人,吃得多,做的活更多,按理說這運動量不出個健美先生,起碼也是個身材精實的型男,他怎麽能十幾年如壹日地保持著這壹身讓山豬都自愧不如的肥膘呢?
  “老板,來啦!”壹見張東來了,阿肥立刻迎上來,遞上煙後,獻媚地笑道:“位子已經留好了,今天的菜我和啞仔壹起下廚,包您滿意。”
  “嗯,弄點有特色的,就選壹些比較有本地風味的菜。”張東很自在地享受阿肥的點煙服務後,問道:“對了,妳上次說有事要和我商量,是什麽事?”
  阿肥嘿嘿壹笑,立刻開口,原來菜園後方有壹塊地是蔡雄的,而阿肥覺得這菜園太小,每天就那麽幾桌客人,雖然料理的價格貴,不過賺不了什麽錢,他也知道張東有能耐,所以想問張東有沒有意願買下那塊地,如果菜園能擴建,生意會好很多。
  關於這件事,阿肥和啞仔商量過,壹致覺得現在的人馬絕對有能力擴張生意,問題就是找不到合適的地點。
  原本蔡雄在的時候,阿肥和啞仔都是壹成的身股,換了張東這新老板後提了兩成,既然是提成,那就是按業務量的多少來決定賺的錢,能不能賺個盆滿缽滿,就看他們把生意經營得怎麽樣。
  菜園每天都是爆滿的狀態,從開業到現在都是供不應求,所以阿肥才會把腦筋打到這裏,心想:要是能拿下那塊地,最起碼每天的營業額會翻上壹倍。
  “這樣啊,我問問吧!”張東瞇著眼睛,將帶來的壹條煙隨手丟給阿肥,客氣地說道:“這件事要是成功,我這甩手掌櫃的可不太想管事,妳和啞哥就能者多勞吧,反正錢賺多了也有妳們的壹份。”
  “行、行,放心吧老板,我和啞仔都是勤快人,有錢賺的話就不怕累了。”阿肥咧嘴笑得開心,壹看這高檔的煙更樂了,他們都很喜歡張東這豁達的新老板。
  阿肥和啞仔也尊重蔡雄,畢竟那是授藝的師傅,不過在大方這壹點上,顯然張東比他強多,而且菜園和老飯館過手後,張東就交給他們打理,錢的話壹段時間結算壹次就行,平常也幾乎不會過問他們的經營,來的時候頂多看幾眼,扔點煙酒,說幾句就走,讓阿肥和啞仔輕松多了,最起碼張東不會站在旁邊盯著他們、指手劃腳的,這壹點就比蔡雄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阿肥留了壹個機靈的徒弟在門口等人,就去忙碌了。
  事先準備好的所謂包廂,其實就是建在蓮池上的壹座小亭。
  底下人對張東這新老板很陌生,盡管張東低調,但那些機靈的夥計還是殷勤地伺候著,張東的屁股還沒坐熱,幾盤小吃和各種鮮榨的果汁都端上桌。
  菜園後頭的那塊地有意思!張東琢磨了壹下,這幾天都沒機會和徐含蘭好好說話,正好能借這理由打電話給徐含蘭,畢竟她可是中間人,心想:調戲幾句又能辦正事,多好啊。
  電話壹下子就接通,徐含蘭的聲音軟綿綿的,總是讓人覺得很舒服。
  “餵,妳好!”
  徐含蘭的語氣中聽得出驚喜,不過說的話倒蠻正經的,想必是旁邊人多,不方便說親密話,張東頓時嘿嘿壹笑,色色地說道:“大寶貝,妳在哪兒啊?人家想妳了。”
  “我剛從學校出來,今天舉辦老師們開學前的聚餐。”徐含蘭微微壹滯,再開口的時候依舊很鎮定,聽得出那邊人聲鼎沸,相當熱鬧。
  “妳們去哪裏吃啊?”張東心念壹動,想起那詭異卻無比香艷的壹晚,頓時蠢蠢欲動。
  “還沒決定呢。”徐含蘭咯咯地笑了起來,突然開玩笑地說道:“我們這邊人有點多,可能去市裏吃吧!吃完後,壹些年輕人還會去唱唱歌之類的。開學前的聚餐不過是讓大家放松壹下,抒發壓力,所以隨便吃。”
  “嗯,晚壹點我去找妳。”張東呼吸熱了壹下,說話的時候難掩沖動。
  “好。”徐含蘭羞澀地應了壹聲,就掛掉電話。
  結果張東倒是忘了正事,他拍了拍腦袋,趕緊補發壹則訊息,訊息的內容講的是正經事,就算被她老公看到也沒關系。
  徐含蘭正在開車也沒回,張東也只能等她的消息。
  林正文是個守時的人,張東剛坐沒多久他就到了。
  林正文的穿著嚴謹而斯文,壹套不會很古板的淺灰色西裝顯得很文雅,配上壹塵不染的黑皮鞋,壹股帥勁相當引人註目,他不但長得不錯,而且還有點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比起電視上那些搔首弄姿的所謂花美男強了不知道多少倍,頭發梳理得很整齊,面如白玉,笑得又很親切,更能給人好印象。
  林正文壹來,態度就很謙虛,朝張東伸出手,笑咪咪地說道:“東哥,又見面了。”
  “妳好啊!”張東趕緊和林正文握手,覺得這雙手太秀氣了,就像是女人的手,更像是壹個無所事事的公子哥。
  林正文不是孤身前來,和他壹起來的是壹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那中年人壹樣是西裝革履,看起來穩重得很,可是和林正文壹比,卻少了幾分雲淡風輕的貴氣,壹眼看上去就讓人覺得有天壤之別,最起碼兩人應該不是同壹個層次。
  “介紹壹下,這位是李世盛,李總。”林正文向張東介紹中年人。
  張東和李世盛握了壹下手,壹摸上去感覺又不同,他手上滿是老繭,明顯是做過工的人。
  “先坐吧,地方小,我們邊吃邊談。”張東客氣地招呼道,隨後三人就坐下來。
  酒是地方上釀的桑梓酒,菜則是由阿肥和啞仔親自掌勺,別看蔡雄這樣,廚藝真不是蓋的,教出的這兩個徒弟確實有本事,即使是普通的菜色,但掌握好火候,照樣色香味俱全,那手藝讓人不能不服。
  “不錯,味道好啊!”林正文吃了壹口白斬雞,點頭稱贊道:“現在外頭的飯菜真不行,全是香精的味道,吃不到食物本身的香氣。妳別看那些酒店裝潢得富麗堂皇,那只能唬人,那些菜還真是上不了臺面,連這小地方都比不上。”
  十多道菜都是鄉土菜,用的食材也是特意準備的野菜和放養的山雞,味道自然比那些飼料養出來的雞強。
  李世盛吃了幾口菜後也頻頻點頭,為笑稱好。
  對於這些經常吃山珍海味的人來說,偶爾粗茶淡飯確實不錯,尤其是這些純野生的野菜,盡管入口粗糙,但卻有真實的菜香,比用大量化肥種的蔬菜好多了。
  閑扯了幾句後,張東這才幫林正文、李世盛斟滿酒。
  林正文的態度是普通的客氣,李總的態度則是有些客氣過頭,壹臉謙遜,讓人明顯感覺到他的緊張。
  這小小的變化被張東看在眼裏,心裏琢磨著:這家夥是什麽人啊?
  “東哥,這是辦好的文件,妳過目壹下。”林正文辦事倒是雷厲風行,遞給張東壹份文件袋。
  “妳說給我聽就好了。”張東壹看那堪比教科書的厚度,就壹陣發毛。“嗯,合約的內容倒是簡單。”林正文點了點頭,有條不紊地說道:“這壹份合約是收購部分城建集團的下屬公司,現在城建集團正在改制,壹些資產是公開對外拍賣的,當然還有不少是債權和不良資產。”
  “城建的?”張東納悶地問道:“買城建的資產做什麽?這城建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典型嗎?那些所謂的不良資產壹定是賠本的買賣。”
  “賠本還是壹本萬利,就看在誰手上了。”林正文狡黠地壹笑,晃了晃手中的幾份文件,繼續說道:“比如這間石料供應公司就是壹個空殼,只有壹些幾乎收不回來的債權,可以說是壹筆無頭公案的爛債,之前有幾千萬元的外債,賣壹百萬元都沒人要,不過現在由法院拍賣,只花了三十萬元就到手了,可以說是壹個上好的優良資產。”
  “操,三十萬元買個空殼公司,那就是皮包公司啦。”張東猛的瞪大眼睛,心裏暗罵:老大這是有錢沒地方花吧!
  張東拿起文件壹看,發現這公司除了是皮包公司外,那些爛債也是糾纏不清的三角債,手續倒是壹大堆,可是這些債務牽涉到的人很多,想理順可不是短時間內做得到的事,這種債務誰看了誰頭暈,就是叫法院來判,也不壹定理得清。
  “是啊,算是皮包公司,辦公地點也是租的,唯壹的資產就是幾張破辦公桌。”林正文壹邊笑,壹邊搖頭說道:“不過這裏面的門道可多了,那些債權,壹般人拿到手是壹文不值,不過現在我們買下來,就是吃死他了,這些事不用勇哥出面,我隨便打幾通電話,那些債主就沒人敢賴著了。”
  “什麽意思?”張東是越聽越糊塗,心想:人家賴了那麽多年的帳,現在突然變得那麽好要,這世界什麽時候變成這樣了?
  “這就是壹家轉移資產,偷稅和貪汙的皮包公司!”李世盛忍不住開口說道:“這裏所謂的債權人,說名字沒壹個認識,但他們的背後全是城建的高層,這是故意互相糾纏,把錢全撈到自己的口袋裏。現在城建上下腥風血雨的改制,工作組進駐後人人自危,所有的權力層都被控制住,現在把這些公司買下來,他們也只能花錢買個平安,把以前吃進去的錢全吐出來。”
  “妳們這是落井下石!”張東故作驚訝地叫了壹聲,隨即狡猾地笑道:“不過我喜歡,這時候不趁火打劫,更待何時呢?”
  “東哥果然是樂天派。”林正文哈哈壹笑,擠眉弄眼地說道:“要是其他人見到這麽多錢,想必都傻了,難怪勇哥說妳過得沒心沒肺。妳放心,這些錢壹旦進帳,絕對都很幹凈,用妳們拆遷賠的錢買,手續合法正規,連擦邊球都算不上c”
  “看來這次又能大撈了壹筆是吧!”張東當然也開心,莫名其妙就又有進帳了,誰不開心啊?
  “壹共花了兩千萬元買了十七家下屬公司和壹些合約業務。”林正文點了點頭,道:“如果妳想套現,應該沒那麽快,不過追債的話,能追回來兩、三億元,有勇哥在,沒人敢不還。而且這些下屬公司都是為了侵占集體利益而組建的,當年可是賺不少,不過現在都是燙手山芋,也只有妳這種有背景的外人才敢碰。說難聽點,這十七家全都是皮包公司,不過都有可以做文章的地方。”
  “沒錯!”李世盛點了點頭,幸災樂禍地說道:“現在城建的權力層是人人自危,誰都怕有把柄被人爆出來。這些皮包公司都是壹筆筆難填的帳,哪怕他們的會計把帳做得天衣無縫,只要有心捅他們婁子,這件事是紙包不住火的。”
  “停、停,我不想聽得那麽仔細,妳說大概就好了。”見李世盛就要說出專業術語,張東趕忙揮手叫停。
  李世盛尷尬地壹笑,畢竟他現在情緒激動,忍不住就想損這群被人落井下石的倒黴蛋。
  “就知道妳沒興趣。”林正文舉起酒杯抿了壹小口,輕描淡寫地說道:“李總,公司的運作和業務,妳和妳們張老板匯報吧。”
  “是!”李世盛頓時渾身壹個激靈,像打了雞血般興奮地介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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