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怎、怎麽回事？”
　　不僅是屋子裏的燈，連外面山洞裏的燈似乎也都滅了。
　　李余摸索著走到屋子外面，山洞裏壹片漆黑什麽也看不見，只有從洞口飄進來的壹絲月光，使得李余還能知道自己是在壹個山洞裏。
　　幸好村長家的屋子離李余的屋子很近，李余憑藉白天時的記憶，摸索著朝那裏走去。
　　“匡！”李余的頭狠狠的撞到了山洞的墻壁上。
　　“哦，該死的。”李余壹邊走，壹邊揉著腦袋。
　　過了好壹會，他才終於摸到壹間屋子。
　　“村長，村長，是高村長家嗎？”李余拍著屋子的竹門說道。
　　“是李老師吧。”村長的聲音從裏面響起。
　　“村長，怎麽沒電了？”李余問道。
　　“哦，李老師，我忘記告訴妳了，我們村子就壹臺發電機，要是壞了就沒的電用了，所以壹到晚上9點，我們就把發電機停了，讓它晚上歇歇。”村長回答道。
　　[ 本帖最後由 U.T. 於 2008-12-12 22:27 編輯 ]
　　“9點？有這麽晚了嗎？”李余擡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熒光手表，果然已經是9點了。
　　“哦，我知道了，不過村長，能不能把我送回我的屋子去？我估計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在村長把李余送回來之後，他躺在床上怎麽也睡不著。
　　在城市裏，晚上12點睡覺已經形成習慣了，現在要他9點睡覺，怎也很難睡著。
　　“怎麽可能呢？許老師怎麽能在那麽短的時間內，想留在這裏了呢？是什麽東西讓他發生了壹百八十度的轉彎？”李余怎麽想也想不通，很想接著看日記，不過沒了光亮，李余也只好暫時忍著。
　　第二天村裏的學校開課了，李余在忙忙碌碌中度過了壹天，晚上才回到自己的屋子裏。
　　吃過晚飯，李余又拿起了日記本，接著昨天的看。
　　“7月21日　晴“垃圾，垃圾，以前的都是垃圾，今天我終於知道什麽叫男人了，以前那些事情都是垃圾，爽，太爽了！我要感謝高村長，哦不對，現在我應該叫他……”
　　“好像有點意思，很快謎底就要解開了。”李余翻開了下壹頁。
　　“李老師，李老師在嗎？”屋子外面傳來了村長的聲音。
　　“請進。”李余連忙把日記本收好後，說道。
　　“怎樣，李老師，還習慣嗎？”
　　“還行，還行。”
　　“我們村子條件比較差，肯定比不上妳們大城市，李老師妳多包涵啊！”
　　“還好，反正我不是來旅遊享受的，我本來就是來支援西部的嗎！哈哈……沒關系。”雖然心裏不壹定這麽想，但是嘴裏說的壹定要好聽。
　　隨後兩個人又天南地北的瞎聊了壹通。雖然村長很少出這個村子，但是通過村子裏唯壹的壹臺電視機，他多少還是對外面的世界有點了解，兩個人壹聊起來也就忘了時間。
　　“噢，對了，李老師，妳打算在我們村裏呆多長時間？”村長突然間向李余問了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村長剛壹說完，李余立刻想起來了昨天他在許老師的日記本上看到的，現在他面臨了相同的問題。
　　“這個嘛……我覺得，只要條件允許的話，我可以呆到任何時候。”李余的這個回答很含混，讓村長搞不清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那個……”
　　“啪！”四周又是壹片漆黑。
　　“光顧聊天了，都已經9點了。”李余看了看表說道。
　　“那我不打擾李老師了，咱們明天再聊。”村長說完，走出了屋子。
　　“十年以前，許老師和我面臨壹樣的問題，以至於他在兩天之後就決定留在這裏了，那麽兩天之後，我或許也會留在這個村子裏？哈哈……這不可能，我壹定會離開，雖然不是現在，但是肯定是明年的春天。”李余躺在床上想著，慢慢進入了夢鄉。
　　半夜，壹陣尿意把李余從睡夢中拽醒。
　　鄉村的夜晚和城市的夜晚有著極大的不同，其中最顯著就是鄉村的夜晚極其安靜，所以李余小心的躡手躡腳的朝洞外走，生怕吵醒了其他的村民。
　　“噓……舒服。”在田地邊，釋放完的李余抖了抖，把寶貝收進了褲子裏。
　　為了能在黑暗中找到回屋子的路，李余出來的時候特意把自己的熒光表掛在了門上，這樣就好找了，但是當他往回走的時候，卻發現，除了他的手表發出的熒光外，還有壹絲的光亮在黑暗中閃爍著，似乎是村長家的房子。
　　李余小心的走路，生怕發出壹點聲音，壹點點的來到了村長家的房子後面，通過竹子間的細縫往裏偷看。
　　在村長家的正中間，壹個竹凳上放著壹只很粗的紅蠟，李余剛才看見的亮光就是由這個蠟燭搖曳的光發出的。
　　在蠟燭的周圍，除了村長外，還圍坐著那天村長帶他去見的村內的“長老”
　　們。
　　“我說小高啊，妳問過李老師沒啦？”其中壹個長老對村長說道。
　　“今天我和李老師談過了，他說得很含混，似乎是要長留，似乎又是馬上要走，我也不曉得。”村長抽著煙袋回答道。
　　“那妳明天再去試試他的口風，要是他肯留在咱們村子裏，那就……要是他不同意的話，就趕快送他走。好的沒？”另外壹個長老說。
　　“曉得了，我明天就去好好問問他。”村長說。
　　“他們到底有什麽秘密？”回到自己的屋子後，李余躺在床上想著。
　　“看起來還相當重要，否則他們也不會在半夜開會了，偏偏那個長老說話含糊，也不說清楚到底是什麽事情。”
　　“對，等明天高村長來問我的時候，我就說願意永遠呆在這個村子裏，願意成為這裏的壹員，我倒要看看這個村子的秘密是什麽。”打定主意的李余在幾分期待，幾分興奮中睡著了。
　　第二天，李余的課程又是安排得滿滿的，壹個人要教從小學壹年級，到初中三年級的所有課程，緊張程度可想而知。
　　晚上，村長在幾乎和第壹天相同的時間，到了李余的屋子裏。
　　“李老師。”
　　“啊，村長啊，請進，請進。”有了思想準備的李余壹點也沒感到意外，倒是村長有點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又來打擾妳了，李老師。”
　　“沒關系，我很喜歡和高村長妳聊天啊！”李余說道。
　　又和第壹天壹樣，兩人開始繞著彎子說話，誰也沒有進入主題。
　　“對了，李老師，我想問妳個問題，妳千萬不要嫌我煩。我們村子實在太需要壹個好老師了，妳也看到我們村子的情況了，雖然在這大山裏吃穿不愁，可是家家也不是很富裕，和縣裏其他村子比起來都相差很遠嘍！我雖然沒什麽文化，但是我也知道要想富裕起來，只有學習更多的知識，大家都有知識了，村子才能富裕。老師，請妳留在我們村子吧，我們真的很需要妳這樣人啊！”村長抓著李余的手說道。
　　從他的眼睛裏，李余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份渴望，那份想要李余留下的渴望。
　　“我本來就是來支援西部的嘛，只要咱們洞子村需要我，我就不走，永遠在這裏教孩子們讀書。”李余拍著胸脯說道。
　　“好，太好了，謝謝妳李老師。我，好還有壹些其他的事情，我先走了。”
　　村長急著走了。
　　“看來我很快就可以知道謎底了。”李余得意地想道。
　　“至於日記嘛，先不看了，畢竟先知道答案就不好玩了，只有自己去體會真正的謎底才能感到興奮。嘿嘿……”李余還不知道自己將會體驗到怎樣的興奮。
　　是晚，李余又起夜了。有這個習慣的人，壹般都在相同的時間起夜。
　　和前壹晚壹樣，李余在回去的時候又看到了村長房子裏露出的光亮，李余再次悄悄的躲到了村長的房子後面偷聽。
　　“今天跟李老師說了，李老師說他願意在村子教娃兒們讀書，多長時間都可以。”村長在向諸位長老們做著報告。
　　“話雖這麽說，但是誰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的呦！”壹個長老說道。
　　“那、那怎麽弄？”村長看著這個長老問道。
　　“就讓他發個誓。在祠堂裏，對著老祖宗發誓，他要是敢發誓，那咱們就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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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他，如果他不敢發誓的話，我看還是算了。”這個長老說道。
　　“那，那總得找個由頭吧，無緣無故的要人家發誓，似乎……”村長擔心的說。
　　“就說是咱們村的傳統，從老輩們傳下來的，改不得。”
　　“那我明天去試試，但願人家願意。”村長最後說道。
　　“還要發誓，這個遊戲越來越好玩了。”李余回屋後，暗暗想道。
　　壹晚上很快就過去了，李余睡得很好。
　　早上李余收拾了壹下，就到了村裏的學校裏，準備上課。
　　“李老師，請先過來壹下好嗎？”村長在李余馬上就要走進學校的時候，喊住了他。
　　“什麽事情，村長？”李余盡管已經猜到是昨晚的事情，但還是要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有點事情想和妳商量壹下……那個，李老師，還記得我昨天和妳說的事情嗎？”村長問。
　　“昨天，昨天的什麽事情？”李余明知故問。
　　“就是妳說要在我們村子永遠呆下去，永遠在這裏教娃兒們念書。”村長提醒道。
　　“怎麽了，我說話向來算數，難道村長不相信我嗎？”
　　“不，不是。我們村子本來有個老規矩，就是外面的人要想加入我們村，成為我們村的人的話，就要到我們的祠堂裏去朝各位祖先發個誓，李老師，不好意思，妳能不能……”
　　“妳的意思是讓我去妳們村子裏的祠堂去發誓？”李余順著話說。
　　“對，對，李老師真實聰明人。妳要是發了誓，那妳就是我們村裏的人了，到時候……”
　　“到時候怎麽樣？”李余最關心這點。
　　“哦，沒什麽，沒什麽。李老師，我帶妳去祠堂吧！”
　　來到洞子村也有幾天的時間了，但是李余從來不知道在他平時住的大山洞旁邊竟然還有壹個小山洞。
　　或許是這個小山洞口那茂密的藤條把洞口完全遮擋住了，所以李余平時沒有註意。
　　這個山洞和村子裏人住的那個山洞的規模相去甚遠，洞口大概兩米高左右，身高壹百八十公分的李余覺得自己走進去的時候，自己的頭都快碰到洞頂了。
　　走進去之後，裏面還算是比較大，不過最高處，也就是五、六米而已。這個洞裏沒有電燈，取而代之是長明油燈。
　　李余進去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村子裏幾乎所有的男人都已經來到了這個小洞裏，這當然也包括了那幾位長老，本來就不算很大的空間，幾乎被擠滿了。在洞的最裏面的洞壁上就幾幅畫像，但是由於光線不是很好，所以看得不清楚。畫像下面是案桌，上面供奉著諸多的靈位。那些長老就坐在了洞的最裏面，也就是擺放他們祖先靈位的前面。
　　在村長的帶領下，李余來到了這些長老的面前。
　　看到村長很李余來了，幾位長老都放下了手裏的煙袋。
　　“李老師，妳來嘍，歡迎，歡迎。”其中壹個人站起來對李余表示歡迎。
　　“張老您好，王老您好，趙老您好，劉老您好……”李余朝在坐的所有長老壹壹打了招呼。
　　“不好意思，李老師，今天把妳找來，小高把該說應該都說了，妳跪在這裏朝祖宗靈位磕個頭，以後就是我們洞子村的人了，不過要是毀誓，可是要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呀！”壹位長老對李余說道。
　　“好，我發誓，以後永遠在洞子村叫孩子們讀書，要是有違誓言，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李余發誓說道。
　　“反正我是學考古的，根本不信什麽神佛，發過的誓言不履行，也不會有什麽報應。”李余心中如是想。
　　“好，李老師果然是個爽快，不過我還有壹句要說。李老師，妳以後在咱們村子裏不管看到什麽，聽了什麽，又做什麽，可千萬不得對外人說哦！”長老似乎不放心的說道。
　　“好，我再發個誓。我以後要是把在洞子村看到的、聽到的、做過的事情說出去的話，我壹樣是不得好死。”李余說道。
　　“好的，今天起李老師就是我們村子裏的人嘍！”高村長首先上來和李余握手。
　　隨後，村子裏的每個男人都上來和李余握了手。
　　“就只這些，沒什麽其他的了。”
　　李余總在期待著什麽，可得到的回答卻是：“沒什麽了，就這些。李老師，不打擾妳嘍，妳可以回去繼續上課了。”村長說道。
　　“不……不會吧，難道說我的前任許老師就是被這種簡單儀式所打動，從而決定留下來的嗎？那不大可能吧？”李余的心中畫了壹個Ｎ大的問號。
　　“哎，算了，就當我是陪壹堆大男人玩了壹次過家家吧！”李余搖了搖頭，回到了學校裏繼續上課去了。
　　但是……上了壹天的課，李余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放下教材，李余來到了屋子旁邊的廚房裏。
　　“哎，還要自己做飯。這個火怎麽這麽難生啊！”從小生活在大城市的李余哪裏用木柴生過火啊，每次做飯都弄得到處是煙。
　　“咳！咳……”這回李余又被自己生火弄出的煙嗆住了。
　　“李老師，李老師，這是做什麽呢？”村長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村長啊，我正在做飯呢！”李余回答道。
　　“呵呵……李老師，不用自己做了，看我給妳帶什麽人來了。”村長說著走進了李余那間狹小的廚房。
　　李余從爐子前的濃煙中逃了出來，看到村長和他帶來的人。
　　“許玲，許玉。”
　　不用村長介紹，李余也認識這兩個小女孩，因為她們正好是他的學生。當然了由於來的時間短，李余也並不是能認識自己所有的學生，不過壹對漂亮的姐妹花，總是讓人難以忘記的。
　　“李老師，妳不用自己做嘍，讓這兩個女娃幫妳吧！”村長說完，壹推兩個女孩。
　　這對姐妹，兩個女孩跑到竈臺旁邊，開始生火、燒水。
　　“這，這怎麽行呢！她們還是孩子，怎麽能讓她們做這個活呢！”李余連忙阻止。李余還清楚的記得這兩姐妹壹個上三年級，壹個上四年級，也就是說姐姐許玲是9歲，而妹妹許玉只有8歲。
　　“李老師，沒的關系，俗話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咱們村裏，女娃到了這個年紀都做這個嘍！”
　　“可……可……”
　　“好了，李老師，讓她們先做著，我們去屋子裏說話。”村長不顧李余的抗議，把他拉出了廚房，走進了屋子裏。
　　“李老師，妳可能還不曉得這姐妹的身世吧？”村長問李余。
　　“她們的身世？”對於這對姐妹，除了知道她們的名字之外，李余對其他的壹無所知：“她們是……？”
　　“其實她們就是許老師的女兒。”村長說道。
　　“啊……”這令李余很以外，他根本沒想到他的前任竟然已經在這個山村裏結婚生子了。
　　[ 本帖最後由 U.T. 於 2008-12-12 22:28 編輯 ]
　　“本來，許老師還在的時候，這姐妹兩個是和許老師生活在壹起的，就是住在這裏。”村長指著屋子的地面說道：“後來，許老師走了以後，她們姐妹也住在這裏，直到李老師妳來了之後她們才讓出來給妳住的。”
　　“村長妳的意思是……讓我把這屋子讓出來給她們姐妹住嗎？沒關系，我住哪都可以。”李余說道。
　　“不，不是這個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讓她們姐妹跟李老師妳壹起住。”村長連忙解釋。
　　“壹起……住？！！”村長的話讓李余的嘴都合不到壹起了。
　　“這，這恐怕不大好吧……”雖然想到那姐妹兩個漂亮天真的面孔時，李余的寶貝在褲襠裏跳了幾跳，但他還是說出了拒絕的話。
　　“有什麽不好的？”
　　“我教書很忙的，沒時間來照顧她們姐妹啊！”
　　“我沒說讓李老師照顧她們啊，我是讓她們照顧李老師。”村長說道。
　　“她們照顧我？怎麽照顧？……”
　　“就這樣嘍，李老師，我先走了，小玲、小玉可就交給妳了。”村長說著就往外走。
　　“誒，村長，村長……”李余想叫住往外走的村長。
　　“哦，對了，有個事我差點忘記了，明天下午放學之後，李老師千萬別離開學校，我到時候去找妳。”村長突然轉過身來，壹臉神秘地對李余說道。
　　“明天下午？”在李余還沒有回過味來的時候，村長已經飛快的離開了。
　　李余多少有些手足無措地等著兩個小女孩給自己做飯。
　　“李老師，吃飯了。”許玲、許玉端著做好的飯菜走了進來。
　　“啊，好……”
　　看到飯菜端過來，李余覺得讓這麽小的女孩給自己做飯實在太不好意思，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反而是姐妹兩個大方地把飯菜放到了桌子上，看著李余吃飯。
　　“小玲、小玉，妳們怎麽不吃啊？”
　　“俺們村的規矩是男人吃完了女人才能吃飯。”許玉道出了原委。
　　“哈哈，妳們還算不上女人，妳們還是孩子，所以過來壹起吃吧！”
　　“誰說俺們不是女人！俺們已經是女人了。”許玉不滿的撅著嘴說道。
　　“妳們？女人……哈哈！”
　　吃過了飯，李余拿起教材開始備課，而許玲、許玉則在做李余留給她們的作業。不知道為什麽，李余覺得自己的心情很紛亂，看東西也看不下去，還不時地用眼角的余光偷看著兩姐妹。
　　作為姐妹，許玲和許玉長得還是蠻像的，都是壹對大大的眼睛、俏皮的小鼻子，時不時喜歡撇到壹邊的小嘴，長發在腦後紮了起來。
　　“即使是生在城市裏，這對姐妹也是相當出‘色’了。”李余暗想。
　　“對了，這屋子裏只有壹張床，呆會兒該怎麽睡啊？”李余突然想起這個問題來。
　　“小玉，妳們以前和妳們父親都住在這間屋子裏嗎？”李余知道許玲的性格內向，不愛說話，所以問許玉。
　　“是啊，李老師。”
　　“那妳們怎麽睡呢？我是說，妳們都睡在哪裏？”李余問。
　　“都睡在床上啊！”許玉不解地看著李余，好像是在問：“那麽大壹張床，難道不夠三個人壹起睡嗎？”
　　“都睡在床上……？”如果說剛才村長說要兩姐妹和李余壹起生活的時候，李余的寶貝只是在褲襠裏跳了幾跳的話，那他現在可真是支起了帳篷。
　　“壹起睡嗎？……”想到這裏，曾經在惡魔島混跡了兩年多的李余，突然間想起了壹大堆名字，例如《和女兒壹起洗澡》、《交換女兒》、《性醫春歌》、《天使不眠的都市》……等等。
　　“羅莉姐妹花……不，不，我怎麽能這麽想呢？我太齷齪了，我怎麽能夠對8、9歲的小女孩有感覺呢！”
　　“老師，妳怎麽了，妳的臉怎麽這麽紅啊？”正在李余胡思亂想的時候，許玉突然問道。
　　“啊，沒……沒事。”似乎是在做壞事，被人捉個正著似的，李余慌亂地回答著。
　　“哦……”許玉疑惑地應了壹聲後，繼續寫作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