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廣州情色錄 by 梁小無拆
2024-11-13 20:02
坐在我副駕位的大眼睛女孩,碰巧也坐在我左手邊,我知道了她叫黎蘺兒月,據說是她的語文教師父親給取的名字,還挺有詩意的,叫她名字都像在唱歌壹樣,不過,大家都叫她月兒。
在等上菜的時候,為了這段時間顯得不會太尷尬,我開始和月兒玩起遊戲來了。我從電腦包裏拿出三個硬幣,我的電腦包裏有必備的幾樣道具,撲克(這是用來變魔術哄女孩子的,有時也用來和哥們玩21點賭點飯錢),骰子(這個用處就多了),硬幣(當然也是用來泡妞的)。
我把三個硬幣夾在我的右手指縫間,然後告訴月兒遊戲規則,我每問壹個問題,她要馬上回答問題,並拔走硬幣,回答不出或拔得慢就算輸。
我放好硬幣後,挑挑眉,微笑地看著月兒,她也用她的大眼睛看著我,淡淡地壹笑回應了我。
我用正常的速度問了第壹個問題:“比壹萬大的數字有沒有?”
月兒馬上回答說有,並同時拔了我手上中第壹個硬幣。
剛拔出硬幣,我馬上問:“比壹千萬更大的數字有沒有?”
月兒即刻答道有,並拔出了第二個硬幣。
我馬上問第三個問題:“比妳更傻的傻瓜的有沒有?”
月兒伸出的手只在我硬幣上停了0.5秒立即就拔出硬幣說,有,是妳!
我微笑朝她伸出大姆指,真是聰明的女孩,我測試過很多女孩這個遊戲,只有月兒是回答這麽聰明的。因為最後壹個問題回答是有否沒有,都已經是在套子裏了。回答有,那就是承認妳是傻瓜,如果回答沒有,那不但承認妳是傻瓜,還承認妳是最傻的那個。拔硬幣其實只是壹種分散註意力的手段。只有月兒的回答是最有力的反擊,而且從她還是猶豫了壹下來看,她是沒有聽到這個測試的。
其他女孩聽過之後,回想了壹下,都大笑,說我是傻瓜。
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之後,我暫時放棄作弄月兒的念頭。
我把目標轉向坐在我右手邊的邱雲水。這個女孩長著壹張很可愛的娃娃臉,但胸前聳著二座應該有36F的險峰,叫人忍不住要親力親為去丈量壹下山峰的海拔。據說胸的容量與腦的容量是成反比的,所以這個女孩應該比較單純,玩遊戲效果應該會比較好。
我強迫眼睛暫時痛苦地離開她的無限風光的險峰,在使勁吞下了幾口的口水之後,說:“雲水,我現在要測試妳英語反應能力。”
雲水很可愛地點了點頭說:“好啊,好啊。”
然後她的同學們就很不屑地糗我,雲水可是英文專業八級考90分啊。
我壹本正經地說:“就讓我這個社會大學業余負二級考考她這個專業八級。”
我伸出左手,對雲水說:“我點拇指是A,食指是B,中指是C,無名指是D,小指是E,然後說,為了增加難度,我會用中文幹擾妳。”然後,我和她練習了幾把,我點小指並說魚,她很快反應出約好的英文E,我伸無名指說驢,她立即說D.
我很以為然地誇獎了她壹番,雲水很開心地說:“是嗎,很簡單的啊。”我轉頭時看到月兒也樂呵呵地看著雲水和我,只是從眼神中,我看出她在琢磨我在玩什麽花樣。我朝她壹挑眉,意思是,妳琢磨出我玩什麽花樣了嗎?她看出了我眼中的含義,搖了搖頭,並朝我做了個鬼臉,分明是讓我別得意。
我說:“正式開始了。”雲水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我開始慢慢地用除大姆指外的手指來問雲水,雲水回答得很快很準確,我的速度越來越快,終於我覺得時機成熟悉了,我開始連續地點大姆指並說“豬”,雲水很認真地回答“A”,於是別人很看到壹個很趣地現象,我不停地叫雲水“豬”,而雲水也很認真邊點頭邊答應我“矣”。
場上所有人都笑翻了,雲水很快地也意識到了,大笑著用她的小粉拳來打我。而我裝著在躲,其實心裏像六月天喝冰水壹樣很受用。
很快開始上菜了,我們就邊吃飯邊聊天,坐在我身邊的月兒思維特別敏捷,壹晚上和她胡吹嗐侃的時間居多。
吃完飯,我們又把她們送回學校。
當她們走進了學校,我發現老莫眼光就沒有離開過淩聽,直到她走進校門,沒有影了,眼光還有點直。
我走到老莫面前,用雙手做招魂狀:“老莫,歸來羅,歸來羅!”
老莫這才回過神,說:“美女啊。”
我說:“看得出來啊,妳現在是全身發軟,除了壹個地方是硬的。”
老莫說:“我壹定要把她泡上手。”
“泡上床吧。”我糾正。
“老拆,這次我怎麽有種愛情的感覺。”
“拉倒吧,妳也就頂多是愛欲。”
“我壹定會讓她愛上我!”老莫再次咬牙切齒的發誓。
我不至可否,心裏早替他把“愛上我”改上“上我床”。
快樂時間總是很短暫,這不周末又結束了,又到了黑色周壹了。
我睡到了9點多才起床,悠哉悠哉地去上班。
公司的標準上班時間是9點鐘。但因為我是銷售,銷售有N多理由不準時上班,比如見客戶啊,昨晚陪客戶喝酒啊。老板壹般也不管,他關心的是每月交的糧食,夠數就行。而我恰恰是為數不多的,讓他不用操心數的銷售之壹。所以沒有緊急事,他也不會深究我的日常行為規範。
到公司後,我把手頭的幾個大項目理了壹下,其中二個項目參數都是寫死了我們的產品的參數,上個月標書已發,這個月中旬投標,已安排好幾個公司圍標,不出意外是囊中之物。這個月的數已經超額了。
但比較頭痛的是東莞黃沙會展中心二千萬的項目,技術中心的主任老黃壹直不陰不陽,不嗯不嘰的。已經派最好的工程師去溝通了幾次,效果不大。看來正面攻擊有問題,要曲線救國才行。
我正在想著這事,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擡眼壹看,這位兄臺白白胖胖凈凈的,帶了壹副金絲眼鏡,在電視劇裏基本上是斯文敗類的類型。不過,我不敢當面損他,因為他是健哥,我的頂頭上司,大名叫田行健,據說他父親根據易經中的乾卦“天行鍵,君子以自強不息”之意的諧音來取的名字,田爸爸文化底蘊挺好的,不過生的兒子就差了點了,渾身沒半點雅骨,壹身銅臭,但做生意倒是壹把好手。
健哥的大嘴噴著口水說:“小拆,公司最近給了我們壹個”英才計劃“的銷售名額,不占編制,不加任務,妳的路子比較廣,去物色壹下,招來了就放到妳TEAM裏,妳來帶他。”
我知道“英才計劃”是公司的人才儲備計劃,公司每年都會招壹些應屆生,從壹張白紙開始培養他們,這樣培養出來的人將會深鉻著公司文化,據說執行力也是最強的,這是公司最看重的。
我皺皺眉頭說:“老大,我沒有時間啊,妳看我還在為市會展中心的事失眠呢。”
健哥笑笑著用他那比機器貓還肥的圓手,用力地砸向我瘦弱的肩膀,差點沒把我的弱小的肩骨砸斷,他說:“妳還失眠,妳小子泡妞折騰得沒空睡覺吧,就這麽定了,這事也就妳能辦,別人沒這本事,妳可以招個養眼的靚女回來,妳不就公私兼得了嗎。”
他說完就揚長而去了,留下我愁眉苦臉地看著電腦。
招個美女也是替他人做嫁衫,我給自己定過的鐵規則就是不吃窩邊草。為此老莫還嘲笑我,我壹怒之下,發了個毒誓,如果我吃窩邊草,我的小弟弟陽痿壹年。我只敢發壹年的誓,不敢發壹輩子,凡事都有個意外,給自己留條後路總是好的。
正在亂思亂想的時候,MSN上傳來老莫的信息:妳們公司最近招不招人啊。
咦,老莫同誌要跳槽?新鮮事,老莫是他們公司部門的小頭目,很受老板的寵,難道他和老板鬧翻了?
我回道:“不會是妳要跳槽吧?”
老莫說:“當然不是,是聽聽要畢業了,想找工作。”
“聽聽?誰啊?妳們老家大侄女?”
“不是,是淩聽啊,就是廣外那個,我們上次壹起吃飯的。”
天,壹地雞皮疙瘩,才幾天就變成聽聽了。
“妳自己就是部門的頭,妳自己搞定不就行了嗎?”
“我們今年沒有加人指標,再者同壹個公司雖然方便,但影響不好,放妳這最安全的,嘿嘿,不說妳是自己兄弟不會拆墻角,而且妳發過誓的不吃窩邊草的,妳如果敢犯戒,我代表黨和人民幫妳自宮了。”
我突然靈光壹閃,天助我也,是啊,淩聽她們不是今年畢業嗎,英才計劃就是要招這種應屆學生。而且淩聽是老莫的女人,或者說準女人,我肯定不會對自己兄弟的女人起壞念頭的,這樣小弟弟就不用休息壹年了。而且上次吃飯看她也挺外向和聰明的,應該可以勝任。
我把情況給老莫說了壹下,讓他快讓淩聽把簡歷給我,老莫壹聽簡直是樂壞了,忙屁顛屁顛地去向他的聽聽報功去了。
誰知下午,壹收郵件就收到了三個簡歷,原來除了淩聽,還有黎蘺兒月和另外壹個叫邱雲水的女孩的。
壹問才知道,老莫和淩聽說了後,淩聽又告訴了月兒和雲水,她們也想來試試。老莫又在逞能,把我的本領擴大了十倍,向她們擔保,只要我在,三個人都能搞定進我們公司。
我聽完後,殺人的心都有了。就算我說了能算數,我這也只是招壹個人啊。
老莫在電話那邊苦著臉說,話都出口了,只能讓我去想辦法。
真是交友不慎,我只能認倒黴了。
我趕快去了趟HR(人力資源部門),了解了壹下,發現情況還好,這次廣州分公司要招近十個英才計劃的大學生。然後我又通過HR的好朋友瑤瑤把她們三個人放入了面試的候選人中,瑤瑤很快就和她們約好了時間面試。
這下可好,爽了老莫,苦了我,本來就沒打算把這事當正事,轉眼就被逼成自己的事了。
很快到了周五,她們面試的時間,我提前到了公司等她們。當她們出電梯門的時候,我的眼前頓時壹亮,真是青春無敵啊,她們穿的都是淺色的較正式的衣服或裙子,臉上淡淡地上了點妝,顯得自然卻又春光明媚。當然這是老莫和我交代好了,我生怕這幫美女穿個露臍裝或超短裙上來,公司就要成夜總會了,面試恐怕就要演變成夜總會點小姐了。
這三個女孩中淩聽是典型的美女胚子,身高1米68左右,站在那裏就有點“淩波微步,羅襪生塵”的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邱雲水有點嬰兒肥,壹副可愛的乖乖女樣子,但胸前波淘洶湧讓人不由的任眼睛在上面多遊了幾圈泳;黎蘺兒月的五官除了眼睛不算特別漂亮,但組合在壹起,加上她的面部表情很生動,顯得特別有味道。
壹見到我,她們很開心地過來和我打招呼,我開始還想讓她們低調點,後來瞄到來往的男同事們壹臉的妒忌的表情,虛榮心頓時得到極大的滿足。於是,也就順水推舟地在前臺的過道上顯眼的地方和她們刻意地低聲說說笑笑,讓旁人知道我們很熟悉,又聽不清楚我們這麽開心地在聊什麽,憋死他們。那感覺,直有點去領奧斯卡獎時壹覽眾山小的風光。
我又簡單地告訴了她們面試要註意的事項,並告訴她們最新情況,公司有十個人的機會,由於我們公司是中國IT界數得上的大公司,所以參加面試的有近壹百人,我的部門要招壹個人,但如果HR的初試和復試過了不關,是不會到用人部門的,我也沒有辦法選擇她們。
到此,我做完了我的能力範圍能做的事,剩下的就看她們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