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州情色錄

梁小無拆

都市生活

2004年3月的廣州,空氣中已經彌漫著濃郁的夏天的味道,公園裏發情的知了,已經在沒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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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廣州情色錄 by 梁小無拆

2024-11-13 20:02

  到了公司,雲水回位子上去做事了,徐胖子已經在公司了,還沒來得及說什麽,我就先找徐胖子嗐扯了壹通後,把他繞暈了,估計他暈的程度應該不記得說雲水遲到了,我回位子上了。
  我看了壹下,月兒不在座位上。
  我坐下後,看著我桌面上放著我們五個人的合照,這是有壹次我們壹塊出去玩的時候照的,我和老莫抱頭蹲在地板上,月兒,雲水,淩聽三個美女舉腳同踹。
  看著月兒和雲水陽光下如花的笑靨,不由地嘆了口氣,我的心真有點亂了。
  我問了壹下其他人,有人告訴我她壹早去簽合同了,她跟了壹個月的壹張50萬的單子終於可以簽合同了。
  我替月兒感到開心,這是她的第壹張單,剛畢業的新人壹個月就能獨立開打下壹張不算小的單,這在新人的記錄裏是很出色的。
  我坐在位子,揉揉大陽穴,整理了壹下思路,開始要進攻會展中心的項目了。
  第壹步當然是要搞好和黃主任的關系,看來如采韻所說,要從圍棋或書法下手,以它們為橋梁和黃主任混熟悉,這個項目還有半年多的時間,應該足夠時間給我做這件事。
  當然最重要的是圍棋和書法不是卡拉OK,不是看兩眼,練兩天就能行,黃主任是高手,初學者估計很難和他對上話。
  但這年頭不是流行壹句話說是:不怕流氓,就流氓有文化。
  很不幸也是在下就是這壹有文化的壹小撮。
  當然我擁有這些高文化修養和先天無關,和個人素質更沒有狗屁關系,純屬偶然巧合。
  小時候學校選課外興趣班的時候,本來要選象棋的,因為覺得那個棋子少,好帶。後來發現班裏那個最漂亮的小丫頭選的是圍棋,當時根本不知道這黑白的棋子是啥玩藝,就屁顛屁顛地跟了進去,總想下棋的時候跟人家套套磁,沒想到人家已經學過兩年,根本不和我這個連棋子都不知怎麽放的新手下。
  於是我洗新革面,以淚洗臉,狠下決心,苦練棋藝,終於覺得可以和她壹比高下的時候,終於覺得可以憑棋藝壹親芳澤的時候,TNND我們畢業了,她轉回老家去上學了。
  妞沒能泡上,但這門手藝總算是攢下了。
  學書法就更傳奇了,我愛上書法是因為初中的語文老師,她姓林,長得很漂亮,也很豐滿,尤其胸很偉岸(和雲水相比都不出伯仲),每次手把手教我們寫毛筆字的時候,她就會彎下腰,握住妳的手,教妳如何寫字,她那像兩團大棉花的胸很多時候就會貼在妳後背,所以我是最勤奮舉手讓她手把手教我習字的,幸虧當時我晚熟,還沒有夢遺,不然,估計每上壹次毛筆課,我都得回家換內褲。
  後來在東莞閱女無數,但哪怕是她們脫光了貼在我背上,我卻再也沒有找到這種讓人欲仙欲死的貼背感。
  更為失敗的是,林老師教我們學的是歐體(唐代,歐陽詢的書法簡稱,中國四大楷書之壹),歐體特點是險峻刻歷、剛勁,也就是削瘦,有力,而我努力學習了壹年寫出來的字特點卻是筆筆豐腴,字字豐乳肥臀,,就像林老師的身材。第二年她就不教我們班了,有很多種說法,但其中壹種是被我氣的。
  從此我就告別寫毛筆字也能高潮的傳奇歲月。
  我打了個電話給小畢,我和小畢在大學都是校圍棋社的骨幹,我的水平自認還比他高壹些,只是畢業後,我長期處於紫醉金迷的狀態,酒和女人已經徹底把我的腦袋上那壹點高風雅骨和平演變成下半身的勃起了。而他小畢依然把圍棋當作生命的壹部份,所以他的水平估計又會比我高少少。
  電話那邊傳來小畢慢悠悠的聲音:“這麽早來電話,非奸即盜,直接進主題。”
  我哈哈大笑,問道:“近來還下棋嗎?”
  小畢壹聽就來勁了:“當然下!不過就妳這個社會的腐敗份子,現在讓妳兩個子估計比較輕松!”
  “腐敗份子?唉,畢兄,命苦不能怨政府啊,我是壹言難盡啦”我搖搖頭感懷了壹下道,“妳平時去哪下的,有沒有去東湖棋社呢?”
  “當然有,我平時都是在那下棋的!”小畢回答說。
  我頓時眼睛噌地壹亮。
  “那妳認識黃誌先嗎?那個會展中心的網絡部主任!”我急忙問。
  小畢回答說:“老黃,‘官子黃’嘛,當然認識,他和我是東湖棋社的兩大‘官子王’。”
  真是踏破鐵靴無覓處,我不禁拍了壹下桌子,把周圍的同事嚇了壹跳。
  “妳和他熟悉嗎?”我又問。
  “很熟悉啊,我們今天晚上還約好壹塊殺幾盤呢。”小畢回答道。
  太好了!如果小畢在面前,我肯定能放下所有矜持親上小畢幾口。
  我和小畢約好晚上壹塊去,他知道我的用意後,也願意幫我和老黃架架橋。
  下午,月兒回來了,神情很平靜。
  我倒是比她緊張,問:“月兒,合同搞定了嗎?”
  月兒說:“搞好了,已經交給商務處理了。”然後就自己坐在位置上打開了電腦。
  我走過去坐在她的桌上,看著她說:“怎麽啦,第壹次獨立簽下了50萬的合同,應該很高興才是。”
  她微微笑了壹下,眉間分明有種疲憊,眼睛有些血絲,可以看出,昨晚她也沒有睡好。
  “我沒事,只是有點累。”月兒揉了揉頭說。
  “要不要回家休息壹下?”我俯下身,伸出手幫她輕輕地揉了揉太陽穴,關心地問。
  她閉上眼睛,享受了壹下我的服務,朝我笑著搖了搖了頭,示意不要緊,然後專註看起郵件來,不再理我。
  我點了點頭,想說什麽,又吞了回肚子,訕訕地踱回到我的位置。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拿出來壹看是采韻,按下接聽鍵。
  “嗨!”線的那頭傳來采韻好聽的聲音,她用了最簡單的打招呼方式,仿佛我是她很熟悉的老朋友。
  “HELLO!”我回答道,在煩悶的時候聽到她的聲音,我很是開心的。
  “我朋友從法國寄了壹箱的博若萊給我,有空過來取兩瓶,品嘗品嘗吧。”采韻說。
  “太好了,可以多給兩瓶嗎,喝得過癮點。”我厚言無恥地問她。
  采韻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說:“真貪心,不過貪心才會有野心,我喜歡有野心的男人,那才是真正的男人,我住在僑林苑,晚上都在,妳到樓下給我電話吧。”
  自古寶劍贈英雄,美酒送佳人,現在是佳人贈我美酒,時代不同了,男女平等了,男人也該翻身做主人了。
  很快到下班時間,我收拾東西準備會合小畢去東湖棋社。
  這時候,健哥不知從哪冒了出來,說是有事要找我。
  真是五行欠“扁”,我有要緊事的時候,他總有不要緊的屁事來煩我。但還是去吧,畢竟每年的年薪還是這農民大哥定的。
  “老拆,妳有沒有聽說我們平臺的總經理要換人啊?”健哥問我,眼鏡裏的韓國式小眼睛眨巴眨巴的。
  “妳都知道我平生只問江湖,不問政治的,我怎麽會知道啊,要換誰來啊?”我問他 平時的完整說法是“只問江湖豐乳肥臀,哪管政治手淫射精”。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以我的隨意而安的性格,公司的政治油鍋裏撈兩下,起身連骨頭渣都找不到。
  其實公司派別和黨派壹樣,有人就會有政治,兩人以上就可能會有利益分歧,有分歧就會有派別,有派別就會有政治鬥爭,越大的公司政治鬥爭越嚴重。那些靠玩政治混得好的,全是長袖善舞的角色,就我這長方形的身段,跳舞的幹活,不會!吃飯的幹活,強項!
  健哥嘆了口氣,手無意味在桌子上不停地亂敲著,說:“韓總聽說要調離華南區,新來的聽說是鄭總,誰都知道鄭總與韓總在公司是對著幹的。”
  雖然不喜歡政治,但我壹聽,還是明白了健哥的擔心,韓總與鄭總不對路,而健哥是韓總壹手提拔的,誰都知道健哥是韓總的心腹,掌管著華南最大的部門。如果鄭總來管華南,那基本上健哥就是玻璃上的蒼蠅-有光明沒前途。
  “最後定了嗎?”我問。
  “還沒有,韓總不太想走,但總部想讓韓總去負責香港兼亞太的業務。”健哥煩擾地說。
  這對韓總是好事,但對健哥可能就是災難了,何況健哥很久不直接接觸業務了,現在唯壹的指望就是他的這個團隊到時能夠力挺他了。
  我明白他的心思了,我拍拍健哥手,說:“健哥,妳放心,如果有事,我會站在妳這邊的。”
  這是真心話,健哥平時雖然哼哼吱吱有點煩,但他對我確實不錯,工作上他給了我很大的空間,私下裏我們還是不錯的朋友,做人得講點良心。
  我離開公司的時候,忍不住回頭看了看月兒,她正和壹個同事在津津有味地在看壹個搞笑的FLASH,樂得咯咯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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